“殿下!”
萧国倚背手而立,清冷的微微瞧向那军医:“阚小姐的身子如何?”
“近期似有中过剧毒的迹象,不过是否有什么旁的症状,恕小人医术不精。”军医说着便微微叩首。
而此时只见阚浅的营帐微微飘动,原是飞奴一脸喜色的前来回禀:“果然不出小姐所料,大皇子果真在询问军医。”
“呵,这边差不多了,孟玉臻那边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这会儿怎么着也得闹着搜查阚家才是!”
只见阚浅很是慵懒的斜倚着,这就轻轻抚摸自己受伤的左肩:“也不枉费我这一番苦肉计不是!”
“小姐,若是那孟玉臻识破了小姐的伎俩,不这么做怎么办?”飞奴这就有些担心道。
阚浅显然一点都不担心,这就轻声道:“孟家是棵大树,谁不想分杯羹,即被抓住了把柄定然会被各方放大。而她即想活命,就必须证明我安好无事,这样才能躲过一劫!”
飞奴一听可算是明白了,当即笑的清甜:“如此一来,她定然会抓住小姐的错处死咬,而当着大皇子的面儿小姐一直袒护她,届时轻而易举的便挑拨了她与大皇子的关系!”
还未说完,只见阚浅一道冷厉的眸子,飞奴吓的赶忙改口:“她哪里有那个福分与大皇子有关系,是奴婢嘴拙,奴婢嘴拙!”说着还不忘自己掌嘴。
见此,阚浅这才收回目光,嘴角冷冷一勾:“孟玉臻,你就算是明知道,你能不这么做么?”
大牢之中,孟辅成一脸的喜气赶忙奔来。
“果然,果然,果然……”他自是以为多大的功劳,进了牢门不住的重复着。
孟玉臻瞧着脸上毫无表情:“没有阚浅!她早便去寻了大皇子,而今怕不是已经与大皇子汇合。”
孟辅成原本的喜气转为一脸的诧异:“你怎么知道?”
显然,孟玉臻并不想与之多言,这就伸了一个懒腰:“朝中的事情女儿相信爹爹自是可以稳住,当然,也希望爹爹就阚家这件事儿,咬死朋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