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你这算是被阚家冤枉了,你便这么放过阚家?”孟辅成可不信自己这个女儿,能这般大度。
吕尚玲听了倒是有些气闷:“不大度又能如何?人自孟家抬出去的时候确实中毒,人又不在都城,若玉臻此时死咬,先不说外界如何揣度玉臻,就怕那阚浅带着大皇子回来因此事发难。”
“那……”孟辅成毕竟是当朝相爷,当即也算是想明白了。
孟玉臻一伸懒腰:“我会怀念这里的!”孟玉臻说着朝外一伸头:“燕牢头,帮我把这雅间留好!”
燕峰就在不远处,刚准备应是,这就急急道:“可使不得,可使不得!”
只见孟玉臻与吕尚玲相视一笑。
马车悠悠荡荡,孟玉臻出狱的消息自然传遍了大街小巷,听着街边一个个恶毒的言语孟玉臻轻声道:“许久没回私宅了,我去趟私宅。”
孟辅成一听不由得出口:“好好的怎么去私宅作甚?现如今外界对你颇有微词,还是回府安全。”
“外界何时对女儿不是‘颇有微词’!”孟玉臻冷声咬着最后四个字。
眼瞧着到了孟府门前,孟玉臻轻轻吐口:“也请爹爹记住,阚家小姐本就有旧疾在身,此番也非有意冤枉玉臻,玉臻便不与之计较。也请爹爹朝堂之上为女儿明辨!”
“这是自然,她阚浅污了你便没了踪影,若照为父说,就应该要阚家好看!”他自以为是的说着,却瞧见孟玉臻冰冷的模样。
赶忙这就轻声道:“当然,就怕阚浅回京秋后算账,到时候还不是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现如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她再找事儿便也没了道理。”
“爹爹明白便好!”孟玉臻努力的给他一记笑容。孟辅成瞧着脸上有些难堪,这便怔怔的下了马车。
孟玉臻的马车高调华丽,内饰自然也不逊色。吕尚玲直到孟辅成离开,这才慵懒的躺倒,好奇道:“你就这么放过了阚家,岂不是正中阚浅的下怀,怕不是她是那最终得利之人。”
“原是我也不愿放过阚家!可这身边不干净,做的越多,不就是给了旁人越多把柄。”孟玉臻说着,便微微撩起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