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左右瞧了一眼:“殿下,还当早些扎营,才方便处理这位小姐的伤口。”
这荒郊野外,又多是将士男子,可不就得有营帐为这主仆修养。
“速去水源地扎营!”大皇子说着将阚浅打横抱起,只见其玉冠当即散掉,那如瀑一般的黑发迎风肆意飞舞。
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阚浅,瞧着大皇子满是孱弱的微微吐口:“原……想助你,却成了……你的累赘!”
大皇子瞧着她心中万分不明,知道她现如今的境况,这就轻声缓缓:“先别说话!”
他的柔声就像一记冬日的暖阳,令阚浅这就微微一扯红唇,再想说什么也已经无有任何力气,彻底的晕死过去。
当日夜间,阚浅便醒了过来,只是这一睁眼,身前便是飞奴。
当即引得阚浅眉眼一冷:“你在这儿作甚?大皇子呢?”
“一直是大皇子守着小姐的,可就在刚刚来人将大皇子请了去。”飞奴说着,却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瞧着自己小姐莫测的模样:“咱们今日的事儿会不会败露?”
“败露?我敢用他们,自然是已经将他们一家大小,都死死的握在手中。他们倒是敢有异心!”阚浅说着一脸的得意,这就轻轻的抚摸受伤的肩头。
飞奴一瞧,这就很是心疼道:“小姐,这定然是会留疤的!”
“要的就是留疤,最好留在他的心里!”她说着,嘴角很是自信得意的一勾。就目前来说一切皆按照她的预期有条不紊的行进着。
这边正说着,只见营帐外有一修长的身影映在营帐之上,阚浅毫不犹豫这就伸手一拧飞奴的手臂。
弹指之间飞奴这就反应了过来:“小姐,你怎么就不信呢!此番也只能这么明显了,就是那孟玉臻在有意谋害殿下。若非如此,您怎么会千里迢迢追来?”
“我来不过是担心表哥!”
“若不是那孟玉臻有心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