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要揭过去,但他并不像消气的样子,乐则柔促狭地眨了眨眼,微微张嘴含住他拇指小口小口咂着,吃糖一样吮吸。
嘴唇嫣红,舌尖软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氤氲在安止眉眼,眸色渐暗。
他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就会这招?嗯?”
她装听不懂,眼波潋滟,含糊着哑哑地说:“我听话。”
……
罗帐轻轻地飘,鬓发汗湿几缕沾在脖子上,乐则柔从迷境中飘飘忽忽落地,心里松口气,脑子一抽继续作死,拍拍安止肩膀,“要是我真的不信你怎么办呀?”
“不信我?”安止抬头看她,下巴尖搁在她心口格外扎人。
罗帐昏暗,模糊了安止眼中的情绪,这个角度和姿势他像一只懒洋洋的猫,温和无害让乐则柔毫无防备,犹自无知无觉点点头,“对呀,就是我要是不信你你怎么办呀?”
“你看,你的私物落在别人手里,还沾了脂粉,我要是蠢点儿,说不定真就跟你闹起来了。”
安止从眉骨下往上看她,唇舌湿漉漉流连在雪白的肌肤。
乐则柔被他毫不掩饰的目光盯得脸红,笑着躲,“你别……好痒……!”
安止笑了一下。
尖锐的疼骤然从胸口蔓延,床单绞紧,她瞪大眼睛无声痉挛,脖颈青筋浮现,身子小鱼一样弹起又生生被安止压下去。
过了几乎失去呼吸的瞬间,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沁了一身。
安止目光始终没离开她眼睛,舌尖舔舐着自己留下的血痕,笑说:“你可以试试。”
乐则柔可不敢试。
安止疯起来太可怕了,今天她一穿衣服伤口就磨的生疼,只能躺在床上晾肚皮,吃过一回教训,往后她可真不敢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