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着乐则柔就直接大步跑到她跟前,一阵熏人的汗臭风随着过来。
“乐则柔,赶紧收拾东西回湖州。”声音非常哑。
“你这是怎么了? ”
乐则柔捏着鼻子满心不解,“出什么事儿了?”
没听说杏木堂被官府查封啊,怎么他比叫花子还破落。
丫鬟上了一盏茶,朱翰谨却顾不得喝,他神色凝重,对左右丫鬟挥手道,“都退下。”
豆绿和玉斗看向乐则柔,被她示意之后才离开。
四面无人,朱翰谨压低了声音说:“党夏已经打过来了,快走!”
“什么?”乐则柔瞪大眼睛惊呼出声。
乐则柔想过党夏会打进来,但没想到会这样快,党夏使臣和公主还在京城呢!
“定国公呢?”
她脱口而出。
朱翰谨神情有些晦暗,声音更低了,“不知道,但凶多吉少。”
他对乐则柔正色说:“党夏已经攻破了靖北关,北漠进关驿站官道都是党夏探子劫杀信使。甚至我从台原过来路上也经过几次险。
我从不骗你,你现在马上回湖州,党夏铁骑说不准什么时候打到京城。”
乐则柔立刻叫赵粉,“你带人去收拾东西,只拿细软。”
她又对朱翰谨说:“表哥,你跟我去见三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