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翰谨闻言拔脚就要出去,乐则柔喊,你先把茶喝了,一会儿还要说话呢。
乐成此时正在衙门当差,乐则柔马车飞快地到了,直接请乐成出来在马车里说话。
此时乐则柔才仔细听了原委。
“杏木堂伙计出关采药,谁都没能回来,后来又一批人去找他们,只回来了一个人。”
酷暑时节,朱翰谨说到这儿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那天正好伤寒去杏木堂拿药,那伙计说靖北关已经被党夏破了,党夏人在官道驿站劫杀人,不让人离开漠北。
那伙计是自己割了舌头装聋作瞎才行乞回了台原。”
“我们约定下午一起走,掌柜带着伙计去报官,我回书院收拾行李。
刚到书院门口就听说杏木堂失火了,人都烧死里面了。”
“我谁也不敢信,也不敢再去书院,直接来京城。所幸这段路党夏人不算太多,但我也见到几次党夏人杀人,十有八九是探子劫杀信使。”
“兹事体大,”乐成沉吟了一会儿,皱眉问他:“你可能保证为真?”
“我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当真。”朱翰谨斩钉截铁地说。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没有。”
乐成又问:“你可见到了党夏士兵?”
朱翰谨要是见到党夏士兵就不能站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