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还是不够,他吃的很多,汲取厉害,不得不换一面。韫和脸颊通红,脚底都窜着滚烫的热气,“你、你坐远些。”
赵君湲知道她要翻身,抵唇掩饰着尴尬,缓缓走到窗下。
红蕖把药拿来,张婆子端着烧好的水,两个女人围着,韫和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松开衣襟,拿过热过的帕子捂着一边。
张婆子看她折腾得面无人色,劝道:“是药三分毒,崽儿要含的地方不都是崽儿吃了去。夫人别怨老婆子直言,要真为崽儿好,不妨让令君顺一顺。”
她是个粗惯了的妇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还不知人事的红蕖羞得脸通红。
韫和看了眼不远处坐着的男人,也认真考虑了,如果真的能行,让他又如何了,夫妻之间哪里他没看过呢。
“嗯试试罢。”她应下来。
张婆子和红蕖掩好门退下,孩子移到内侧,赵君湲缓步近前,站在榻下,目色淡淡,她支吾着,“你都听见了?”
赵君湲眼角翘起来,“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再强迫你。”
韫和不自在地抿紧了唇,掀开被褥的一角,“地上冷,上来吧。”
被褥捂得很暖,帐子放下来,怕寒气带进去,他又把外裳脱掉,只穿薄薄的一层里衣。
孩子哼哼唧唧,等待自己的食粮,赵君湲伏在她的上方,看她攥着衣襟,一副犹豫不定的表情,问道:“可以了吗?”
韫和轻轻地嗯,松开手,听他道:“疼了和我说。”
他是不喜欢任何奶的,国公府羊乳牛乳每日不间断,从来不饮,但这种腥味更浓的乳汁,似乎滋味极好。他动作缓慢细心,没有弄疼她,吮的时候也真的是在吮,不见半分情欲旖旎。
然而在韫和看来,胸前的画面实在太过羞耻了,她的肌肤开始滚烫发红,为掩饰眼中的慌乱无措,连忙侧过头去。
吸出来后乳汁便止不住四溢,赵君湲抱过孩子放进她的怀里,小家伙碰到白白胖胖的馒头,小手抱着,啧啧品咂,终于不再哼哼唧唧地闹腾。
赵君湲轻抚小儿的脑勺,唇边笑意深深,看了片刻,轻手轻脚地下榻去了。韫和抿着唇,心想到底不能一直冷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