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全是她的不是了,韫和脸颊胀红,“我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她是你恩师的女儿。千里迢迢投奔你来了,我总不能苛待她罢。”
赵君湲叹气,“是我不好,叫她被挑唆了去,养成这副德行。”
粥凉温了,他舀了一勺,哄道:“为一个外人生气,不值得。你要和她缠磨,也要吃饱了,养足精神,慢慢地来。”
“慢慢来,你说的容易。这后宅上下哪处不是我操持,你几时过问了。”这才刚刚开始呢,后头还有什么糟心事等着,谁说的清。
韫和不想生气,接过碗,闷声吃起粥来。
她说的话不假,赵君湲在前朝时候居多,又忙于战事,根本无瑕顾及后院,郑樱桃来,他也有心过问一二的,只是他停留不到一柱香,就有人来请。
有了暇时,和妻子亲热都嫌不够,哪有多余的时间管别人的事。
他觉得一个小姑娘掀不起什么浪花来,韫和也懒得多言,时间长了,自会明白。
然而只到第二日,他就领教到了小姑娘的厉害。
彼时赵君湲埋首在香肩乌发中挥汗如雨,兴致正浓,郑樱桃便咣咣地拍起门板,“君湲哥哥,在吗?”
守值的婢女哪里拉得住人,里面的人不出来,郑女就破锣似的敲个不停,后来还是王媪将人带走。
赵君湲不想理会,继续埋头苦干,韫和却失了心情,推开他起身去披了衣裳。
好事被中断,赵君湲欲求不满,出门时脸拉得老长,刘池一路陪着,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