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喜欢做别人的附属品。
谢知年难道认为他是附属品,而自己看上谢知年是因为好玩。
邵静音不能看见谢知年流泪,他责怪自己吃错药。他真没想到对方三天真的会等自己,照他人所说的谢知年等自己回来,也是想和自己冰释前嫌,他说出那些话后悔。
到底为什么又卖自己的消息,不得已周旋在你身边?
邵静音想起谢知年无助,他脑袋一疼,按在桌面。
床榻碰到谢知年后脑勺,邵静音耳膜里被人用开水灌入进来:沙皮。
他在资料上从未见过这名字。
邵静音耐心地安抚着谢知年,想到这人哭的一下午,毫无血色,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心软的是自己,想报复的也是自己。
还有种可怕:他不知道什么事能值得对方哭一晚上?
邵静音叫人调查谢知年资料,交代完后他又觉得自己也蠢,还在替谢知年找借口。
“说好了要折磨你,为什么心疼的还是自己?”
邵静音扯着嘴角,微红的眸中写满不甘。他穿着的浴袍,胸膛的温度冷至零度。谢知年这三年在和自己分手后没与别人交往,他想谢知年应该没变心,不然也不会伤心。
没过一会调查的资料传来。
照片里面的主人公不是谢知年,而是一位正在拍毕业照的女生,而谢知年只是从女生身后路过,穿着校服,那模样比现在还要生人勿近,他旁边站着几女生递出礼物。
周旋:穿着崭新的校服还说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