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
谢知年无力地将手垂在床边,回想起邵静音的话,心如止水:“你想看我的手机你随便看,说一声就行了,脱了裤子小题大做,多此一举,你推我,我怎么能反抗?我担心你这三天外面出事,我该洗好自己的身子在床上等你。”
“叉开双腿等着干/你,祈求你的爱抚。”
“在你心里我就是轻浮随便的人,是不是还觉得我当了恶人还立牌坊?”
谢知年那只黑狗舔舐着他垂下去的手指,他说话的语气在贬低着自己,把自己看作夜店里面的牛郎,目光划过窗外尽是失落,想到这里更加失落:邵静音发火在他眼里是小题大做。
过刚易折。
“不是的。”
邵静音抱住发神的谢知年:“你想起了什么?”
邵静音一定是把谢知年给摔疼了,谢知年一时半会不知道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邵静音后知后觉的害怕潜上大脑。他扒开谢知年双手,谢知年唇瓣里面的泪珠和唾液滑落,身下人如失血的野兽。
这件事的确是他的错,他误会谢知年贪财,这个人是在乎自己的看法。
邵静音想是谢知年苦肉计:他自己输一塌糊涂。
他在等自己?这三天都等到这么玩?
邵静音压下心里的暖意,他低头看着谢知年,起身给对方默默涂上膏药。
谢知年也不说疼,望着天花板,如墨的眼捷轻轻的颤抖:“邵静音,你和那些人没区别。”
“区别就是你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