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邵静音:“你给我准备时间,我会招/待好你。”

邵静音停下动作,他听见谢知年哭腔,不可思议地看着谢知年,撩开对方的刘海。谢知年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双眼肿成一根线,没仔细看以为是很累,那额头不一会起着红印,如豆腐一插一个准,背后的灯光作用下,那泪水流得更快。

那人哽咽,白色寸衫打湿道:“请不要把我当玩/具。”

这样柔柔弱弱的人又怎么当狗仔?

谢知年身体刚痊愈,他就想去占有他,岂不是禽兽?

“对不起,磕到哪了?”

邵静音握着谢知年手,他神情紧张,谢知年眼眸空洞又涣散:“是不是很疼?转过来我看看。”

他见谢知年没反应,心里更怕:“转过来让我看看。”

“你没答应我。”

谢知年手腕处摩开皮,眼尾猩红,他倒在床榻上,闭上眼睛,陷入什么噩梦,抓着邵静音的手抱着他,想起学生时代的逼迫:“不要把我当笑料,我不是什么玩/具,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有心有情有意识,你们不要嘲笑我。”

“我没办法才骗你们,周旋在你们中间,我需要好多好多钱,奶奶还在等我救,还有我可怜的沙皮,它肚子好饿好饿。”

邵静音害怕,按着谢知年胸口:“年年?”

谢知年泪花打湿枕头,因为疼而哭得更厉害,像个疯子又哭又闹。

邵静音想谢知年清醒过来,他急急忙忙起身想去找医疗箱,先处理身上的伤口。谢知年额头的印子更大了,不止是额头上,倒在床上的脚也红了,那双拖鞋掉落在地,露出精致的双脚,配合着脖子上面的吻痕,他强压上去的怒火也熄灭。

自己做了什么?

有的动作下意识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