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又是哪些人?

邵静音蹙了下眉,他涂抹着药膏,轻柔地贴着谢知年额头:“我高中见过很多喜欢我的男生。他们也愿意拿钱给我,心甘情愿说爱我,背地里说我是骗钱的坏蛋,实际上瞧不起我这种人。”

“觉得我恶心是个会周旋在他们中间的同性恋。”

谢知年闭上眼:“像你说的,我拿了钱不办事。”

邵静音莫名的心疼,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你累了。”

“就这么走了?”

邵静音临走时谢知年开口,他转过头看见床上的谢知年:“这五年你身体还是换汤不换药,你一定很想的吧?别人是不是也碰过你,你是不是又包养了其他人?”

“我不是你的唯一对不对?走得这么匆忙。”

这些言语跟酒吧里调戏别人的没两样。谢知年额头的绷带很明显,压抑着内心里的爱意:邵静音说了一句你别多想,他不缺床伴,更不缺一懂事的床伴。谢知年越这么说,面目越来越扭曲,骄傲的外壳脱下,遍地狼藉什么都不剩下。

请不要拿我当玩具,玩具也有自己的感情。

“明天我来看你。”

邵静音叹口气,看在谢知年份上原谅他。

谢知年闭上眼睛,寸衫的纽扣掉落,笑眼盈盈:“行,我明天一定把你伺候舒服。”

邵静音眉头皱地更紧,连声音都有些冷淡:“我是把你摔疼了,没经过你允许,冒昧地触碰你,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不想跟你说什么难听的话,别忘了我也是个商人,商人最看重得是价值和利益,我给你台阶下你非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