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年破格录取的,私立高中的校服更贵。

邵静音放大仔细看,他观察到谢知年穿得鞋子,鞋子和校服格格不入,牛头不对马嘴,上面沾染着黑色的泥泞,后跟部分已拉开一条细微的线,和送礼物的几个人的鞋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邵静音皱着眉毛,他也不清楚想什么,思绪飘远了。

后面传出的照片也已经明晰。

邵静音后看着谢知年的同学录,某女生打抱不平,说谢知年一条私自带宠物进学校被罚了操行分。

他这才明白谢知年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邵静音握着手,他看见那黑狗浑身脏兮兮的,黑色的毛发里露出无辜的眸子,眼神和第一次见谢知年局促联系起来,不会用热水器,不会坐电梯,那人以前生活过的很苦。

他把谢知年带上云端,又打入地狱:自己送的狗和那只很像。

邵静音强迫自己冷静:“你还有没有查到其他的?”

梁柏城半夜忙碌:“有,在没遇见你之前,谢知年好像是个靠同学资助过日子。”

“你们两个闹脾气了?”

梁柏城八卦:“祖宗你第一天回家就找他麻烦?”

邵静音指骨绷紧,黑眸盯着屏幕,话里带着冷意:“他朋友圈屏蔽我。”

梁柏城吸气:“不是吧,你把给惹生气了?你想好怎么对他就好好的,这一点鸡毛小事你冲他发火,他不生气才怪,你哪位性子烈,你分手后没少人找他。国外夫妻有自己隐私空间多正常,你以前七年和没发过火,朋友圈多大的事,床头吵架床尾和,他现在对你敞开心扉那真是有鬼,真他娘图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