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鸿拼命地捶打着双腿,那戴着的发冠携着头发丝落地,所有不为人知的自暴自弃针对自己,闹洞房都成了奢想,他察觉到情绪不受控制,无法冷静自若停止伤害自己。
短暂的喧嚣后归于平静:还好好的活着不是吗?活着要学会知足。
楚惊鸿黑发铺散开开,他抿着嘴巴,笑也笑不出看着面前的灵牌,精神和心理的疲倦涌上,迫切想回到的岁月仿佛近在咫尺。
大胜后回来的册封,宫中所有的灯都亮起来。
远处太阳打在群骑着的马匹上,他手里握着缰绳,跃过首都的挡路的栏杆,直奔向权利最高的大殿,也见到朝思夜想的母亲。周围的太傅与大臣口中的国之栋梁,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新气象。
一袭红衣骄阳似火。
他放纵着仪态,提笔在贵妃殿画下大字,打响古来今日的第一年轻功臣。
戴着绣花帽的公公站在面前,那天的雪花纷纷扬扬下着,三千里不见血液的照耀,他死死地跪在地面上:“今尔携军胜封,立下汗马勋劳,特赏千两黄金,享取之不尽的食禄。”
“赏田万亩。”
“赏潮阳玉镯一双。”
“赏奴婢万人。”
“赏赐年字字画八千。”
背影至日初到日落。
楚惊鸿乘着未来的夕阳,沐浴在阳光之下,他眉目里的笑意舒展开来,万千个赏落在自己的头顶,那梳着的冠如崛起来的山川,迷失在环环相扣的重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