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说着将半块虎符递过去。

早先只是听说有虎符,贤妃如今也是头一回见,拿在手中反复的查看,玉质上等,雕刻之术更是不错,手感温润,丝毫未怀疑真假。

又想到勤政殿,小心翼翼将虎符放在桌上,拧着眉,“你父皇现在是软硬不吃。”

拓跋策眼中多出几分阴狠,手轻轻一划,“如今我们已经有这半块,不如”

“这。”贤妃读懂他的意思,心一沉,若说强行逼迫倒是能做得来,但真下手取人性命,又是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

眼里有些复杂的看过去,不知不觉间,亲子已然成长为冷血无情之人。

“母妃莫要当真,儿臣魔怔了,主要是最近大皇子一脉在朝堂逼得太紧。”拓跋策见她表情赶紧又补充了句,脸上堆起善笑,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未发生。

“我今日去给他下最后通牒,若真不知好歹,我们就撤出勤政殿,交给皇后那毒妇接手。”贤妃想着早先大公主和太后能将毫不起眼的皇子扶上帝位,而今又有半块虎符,她们定然有法子,何况手中掌握大皇子下毒的把柄,就算王丞相再把持朝纲,也不能让一个弑父之人成为皇帝。

“多谢母妃。”收起桌上的虎符,拓跋策又叮嘱几句,看好咸福宫的徐安安,那可是要挟苏玉的好手段,定不能再让皇后那厢抢了先机。

贤妃点点头,昨日发生的一切犹在眼前,事后才知是付出虎符的代价才将人从坤宁宫捞出,因而安排不少眼线盯着。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朝着身旁的宫女吩咐,披上斗篷往勤政殿而去。

进殿之后一阵威逼不在话下,而皇帝既已将虎符交给苏玉,自然没有另一块拿出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