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逗弄,苏玉见她心情恢复不少,不似刚入门时忧愁的样子,恰巧外间传来归兰的声音,知晓是来送吃的,到门口接住托盘后,拿起鸡丝白玉粥,舀出一勺,轻吹。

“安安,来喝粥。”

徐安安顺从的张开樱唇,混着鸡丝还有些许青菜的白粥入口,软糯丝滑,轻轻一抿就消失在喉咙,不多时一碗粥就下肚,感受到从胃部传来的温暖,多出几分惬意。

放下空碗,苏玉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将人嵌入怀中,“身子还疼吗?”

“好一些,不过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将虎符送出去,不怕大皇子来找你茬吗?”吃饱喝足,徐安安的脑中又开始谋划起来、

男子粗粝的食指挂了下她的鼻头,“不想让你知道太多是怕你遇到危险,你倒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是不放心你。”徐安安轻叹口气,接下来日子里,她只能在咸福宫躺在床上养伤,外间的事一丝都不能参与,兵权,夺嫡,任谁沾着都难独善其身,心头多出几分忧虑。

苏玉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将早上协商的结果,含糊说上些,好叫她放心。

徐安安压在心头的阴霾听完消散不少,两人又仔细的交流起宫内宫外的一切,上次见面匆匆许多话都没说,而今时候正好,里间多出几声欢笑。

皇子府内在苏玉离开不久,拓跋策揣着怀中半块流光溢彩的玉佩,只觉得浑身通常,带着巴兰图到了昭阳宫的正殿。

贤妃看着进门的人,见他穿着单薄,将手中的暖炉递过去,询问“事情可是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