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她咬唇,低声喃喃。
吐槽的是季扶光变态的控制欲。
学校的课可以泡琴房补回来,可今天下午,陆白按约定要去给俏俏教琴。
可季扶光是不能被忤逆的。贸然出去,陈婶就一定会向他告状,到时更加不可收拾。
而第一次上课就爽约,周琴也必然不会请她第二次。
辛苦跑下来的家教就这么黄了。
陆白满眼不甘,但瞬间,又灵机一动。
约定的时间是两点半,两节课90分钟,公馆离周琴家打车单程才半小时。所以在晚饭前,她是赶得回来的。
好在季扶光喜静,家中帮佣只留陈婶一人。花园在也未留保镖。
只需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
她抿了抿唇,目光投向与琴房连接,那种满了花草的小阳台。
午后艳阳高照,花园里植被繁茂,探出围栏的蔷薇有绽放在即的势头。
二楼走廊,陈婶正拖着吸尘器做清洁。最近主人家回来了,工作量不免增加许多。
忙到靠近走廊尽头,她怕吵,关了工具,若有所思地凝望那紧闭的深色木门。
隐隐约约的琴声从门缝倾泻而出。
太太这一天心情都不好,中午吃过饭又把自己关进琴房,说是晚餐前都不准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