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从月亮里接过来的小兔子,是她在舞台上第一眼看中的人。
——是绝对不能出事的存在。
轿车飞快地停在市中心的公寓前。刚一停稳,岑念就急匆匆地从车门里冲出来,一边等电梯一边回答电话里医生的问话。
“恶心,头晕,嗜睡,无力,肤色苍白,疑似感冒。”
那位胖胖的赵医生在电话那头总结了一下,语气迟疑,“阻绝药我配置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有这种副作用。”
岑念焦虑地反复按着电梯按钮,内心慌乱不已,“可昨晚江与臣确实是这么猜测的……难道他是患上了什么人类的疾病吗?”
“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我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电梯厢门打开,岑念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然而两侧的公寓都空空荡荡,完全没有江与臣曾经回来的迹象。
电话那头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医生的声音迟疑了片刻,“你跟江家那小子做过那种事了吗?”
“……现在是问这种话的时候吗?!”
“小丫头,不要质疑我的职业素养。”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严肃,“如果有过,那他的失踪和这些症状就都解释得通了——显而易见,你把他肚子搞大了。”
岑念:“……”
她脚下险些踩了个空,将将扶住墙角。
“您您您说什么胡话呢!”她脸颊半是羞赧半是焦急地涨得通红,“江与臣明明是——”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性别。但问题在于假孕这种情况的发生不分公母。”
找到问题根源后,电话那头医生显然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