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些症状都是假孕的正常反应。这种情况大概持续十几天,江与臣才会渐渐恢复正常。我觉得他现在应该是被兽类本能所驱使,正在躲在某个安全熟悉的地方专心做窝。”
“……做窝?”
岑念直起身子,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嗯。假孕期间他的意识会比较模糊,动物的思维也会自然而然地占据上风。”
医生说的很坦然,
“不用担心。等这几天过去,生理和心理异常反应就都会消失。你们两个小年轻就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
岑念咳嗽了一声,及时打断了医生接下来要说的话:“那不是重点。现在当务之急在于,您知道应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吗?”
这次换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半晌,医生犹疑着开口。
“……一般这类靠吃阻绝药度过发|情期的孩子,房子里都会留一个特殊的房间。如果遇到发|情期异常或不规律的情况,可以把自己关在里面,防止造成骚乱。”
“房间里安静,封闭,对兔类来说是绝对熟悉安全的环境。我猜想江与臣有可能在旧别墅的那间密室里……但问题在于,密室的钥匙通常保存在他们家人手上。”
“江与臣是初次假孕,很难说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他家人现在都不在本市。即使连夜赶回来,也未必来得及——”
“……您说的那个钥匙,我好像知道在哪里。”
岑念颤颤巍巍地打断了他的话。她的视线扫过衣帽间,定定地停在落了灰的首饰盒上。
——夏末她与江遇舟发生那场绑架乌龙时,江黎曾一边闲聊着一边带她从地下室的密道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