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岫和楚墨痕相视一眼,二人扛着两个醉鬼,真真是无奈。
薛廉道似是被骂醒,他抹抹眼泪,问道:“云兄,你当真从未侮辱过我女儿?”
云楚岫点点头,这骂名他端得是背得不明不白。
一旁楚墨痕也作证道:“薛大人,您确实错怪小公爷了,那不过是以讹传讹。”
薛廉道虽与墨王爷交集不深,可他打心眼里敬佩这位为百姓着想的贤王,他的话自是听得。
原来自己竟误会了小公爷!
薛廉道顿时伏在云楚岫肩头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比叫春的野猫还难听。
云楚岫是真想将这老头子撇这!
“我怎么就毁了女儿的一段好姻缘!若是当初同意了,如今婉君也便成了公爷夫人了!”
云楚岫皱着眉,干脆利落道:“薛大人,你可能不了解本公爷,本公爷有龙阳之好。”
此话一出,薛廉道吓得抱紧双肩,立时远离他三尺之远,庆幸婉君未嫁予这个死断袖!
他摆手碎碎念道:“罢了罢了,万般皆是命。老夫其实倒也挺喜欢魏国安这孩子,凭借自己的本事在沙场杀出一个前途,待人又谦逊有礼,真真是不错的苗子。”
他走得摇摇晃晃,叹息道:“只可惜出身寒微,有个阉人兄弟,老夫最不能接受此……”
刘义见自己兄弟被说辞,那火即刻便上来了,骂道:“老东西,谁家祖业发迹前不是布衣出身!再念叨我魏贤弟的不是,老子提刀他娘的杀到你扬州!”
同刘义待久了,这脏话不学也会了。
薛廉道啐了口,回道:“老子他娘的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