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专/制狂

好不容易这些乱哄哄的人都走了,余泽终于得到片刻安静。他刚才让这些人吵吵得头疼欲裂,他们说了什么是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薛桐掩紧了房门回来,就看见余泽一脸劫后余生的样摊在床上,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伸手给他把被子盖好,却看见他一脸的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薛桐问。

“那个……哥……我……”余小泽眼神游移,结结巴巴。

薛桐略略一想,心下了然。

输了这么多液,起来又被自己灌了一杯水,这会儿某人的膀胱怕是受不了了。

刚才这小笨蛋叫他什么来着?嗯?专制狂?

作为一个专制狂,是不管别人的生理问题的。

“怎么了?”薛桐故意一副关切的表情“还想喝水吗?”

余泽一听,脸涨得通红,赶快摇头:“不喝了,不喝了。”

再喝恐怕就要炸了。

“那是怎么了?”薛桐揣着明白装糊涂,实际上憋笑到内伤都快出来了“有事儿就给哥说知道吗?哥帮你,别不好意思。”

“没、没事,”余泽一听这话,赶快摇摇头又缩回了被窝里。

薛桐也不催他,看这个小东西能忍到什么时候。

薛桐淡定地拿起书来专心看书,余泽却憋不住了,他在被子里辗转反侧,可是越想忍反而越忍不住。

一只手扯了扯薛桐的袖子。

薛桐放下手里的书,用眼神示意余泽怎么了。

余泽磕磕巴巴说道:“哥、那个,你能不能出去……”

薛桐故意逗他,说:“这大冷的天我为什么要出去?”

“我、我想……”余泽脸红的快冒烟了,声如蚊呐“我想尿尿……”

“那我就更不能出去了。”薛桐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出去了,谁帮你扶着小鸟?”

余泽这会儿总算是听出来薛桐是在逗他了,他简直想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害臊,他愤愤道:“才不用你,我自己能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