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见李元牧翘着唇,肤白唇红,面庞依旧看着乖巧又恬静,如今慢条斯理地说着不合时宜的话时都显得格外纯良。
李婧冉看不过眼他如此惬意她却被他完全掌控的差距,待浑身没那么发软后,才坐起身爬到他身侧。
她逼得他靠在雕花床头,想了想又觉得李元牧很娇气,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以防他一会儿被木柱硌疼。
李元牧先前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她朝他身出毒爪时,他才眼皮一跳,蓦得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李婧冉抬眸,瞧见李元牧的耳根都泛着鲜艳欲滴的血色,他眸光微愕:“李婧冉,你”
李婧冉微微一笑:“轮到我了。”
他不是高尚吗?不是冷静吗?她倒要看看他崩溃哭着求饶的模样。
李元牧抗拒,李婧冉却直接扯了床幔把他的双腕一捆,对他随口道:“天命之谓性,接下一句。”
她说的是《中庸》的第一句,自然是李元牧从小的必修课本之一。
李元牧顾不上自己受牵制的双腕,条件反射般答复道:“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
话音刚落,他感受到李婧冉恶劣的行为后顿时止了嗓音,李婧冉却仍装无辜地问他:“怎么不继续背了?是不会吗?”
李元牧深吸了口气:“你对我做这种事,还让我给你背四书五经,李婧冉你着实太荒谬”
“哦,荒谬啊。”李婧冉慢吞吞地说着,扫了眼他被缚的手腕,她分明捆得不紧,但李元牧的皮肤着实是白,腕骨处红了一圈。
估计等下就该肿了。
她指尖恶劣地玩弄着他,瞧见李元牧的眼皮都染上了薄红,她好脾气地回应道:“没关系,我还能更荒谬。”
说罢,李婧冉便十分认真地开始把玩他。
李婧冉发誓,她是付出了百分百的专注度的,最起码她的初衷并不是让李元牧煎熬。
她甚至很尽职尽责地并没有中途摆烂,只是李元牧被她折磨得鼻尖都泛红,她手腕酸得不行都不见起色。
李婧冉揉了揉手腕,不满地抱怨他:“知道你想一雪前耻,但也不必挑在这种时候吧。”
“那是个意外!”李元牧一听她提起上次的事便十分激动地反驳她。
“好好好,你说意外就意外。”李婧冉十分敷衍地回应了句,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道:“你自己来行吗?”
李元牧阴测测地凝她,示意了下自己被绑着的手腕:“你倒是先把我解开呢。”
李婧冉眨了下眼:“不想解诶,你再想想其他办法?”
李元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