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帮助下,权臣派系不再被皇室针对打压后,逐渐恢复成与宗/教派分庭抗礼的地步,也就逐渐成了现如今的局势。
严庚书不知这究竟是否是华淑想看见的,但不论如何,她的确是在变相地帮助他。
两人便如此暗通款曲了起来。
而飞烈营众人自是不知,在他们面前的笑面虎原来夜里被另一名女子当成纾解的工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个现象一直维持在祭祀大典的前几日——华淑派人追杀严庚书之时。
而如今,是两人变相撕破脸后的第一次相遇。
只是,严庚书的心思却罕见地不在这些事上,而是在眼前女子身上的幽香。
这香气是他根据记忆里恩人身上的气味调制而成,那种刻入骨髓的味道他绝不会记错。
可这气味,为何会出现在华淑长公主身上?
严庚书心中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却见李婧冉不紧不慢地接道:“摄政王倒也还记得与本宫之间的情分么?”
她从鼻腔里哼笑了声:“一日夫妻百日恩。摄政王遇害时,本宫可谓是牵肠挂肚,没曾想你一回来,就送了本宫如此一份惊喜。”
“往李元牧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嗯?”她眸光犀利地逼视着他,“你可当真让本宫刮目相看。”
严庚书顿了片刻,随后心里算是联系上了个答案。
华淑身上之所以沾着阿冉身上的幽香,是因为她见过阿冉。
他心中不可自控地紧了几分,肃了神色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她?”李婧冉挑眉,故作恍然状:“你说那卑贱的舞姬么?”
她弯唇笑了下,嗓音婉转柔软得似是在说情话:“自是把她送回她该去的地方。”
在严庚书锋利到仿佛能刺穿一切的本职员由蔻蔻群要无尔而七屋耳爸一整理目光下,李婧冉分外自然地笑道:“本宫昨日就着人将她送去了长公主府的马棚。想必,那些奴才们应当感恩戴德吧。”
她似是回忆着,慢慢道:“那女子着实娇气,对如此恩赐竟还吵闹得很,她”
“长公主!”严庚书自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打断了她的话。
李婧冉微顿,佯装不解地抬眸看他:“摄政王这是怎么了?”
是啊,他怎么了?
在李婧冉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严庚书心底竟像是被金针密密麻麻地扎了一下,泛着细碎的疼。
阿冉那个温柔灵动到骨子里女子,那几日粗茶淡饭的温馨生活,在他心中终究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