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顺水推舟,摸了摸男子的侧脸,软声说道:“好啊,你亲吧……”
玉随安对回来的谢寒洲视若无睹,把林愿折腾的躁动不安,嫣红软湿的唇瓣微微张着,像是饿急了的幼崽,在等待着某些哺育。
林愿已经察觉到谢寒洲回来了,他眼睛湿漉漉的看向对方,浑身都在抖,声音很无力,绵软似水:“师尊……”
谢寒洲走过去,把小徒弟抱了起来,放到不远处的石桌上。
“难受吗?”谢寒洲坐在石凳上,抬手抚着小徒弟烫热发红的脸颊。
他的手指很凉,此时神智有些溃散的林愿,依赖的将那只手抓紧,舒服的蹭了起来。
“难受……”
林愿瘪嘴轻哼着,那双圆润清澈的眼睛,此时漫出了一片水雾蒙蒙,看着漂亮极了,也无辜极了。
“师尊,这里难受……”
他不好意思明说,只能诉苦般的撒娇。
谢寒洲的手从青年的脸庞,慢慢往下,在他的脖颈处细细摩挲了起来:“岁岁,乖,叫夫君,叫了夫君就不难受了……”
林愿眨了眨眼睛,被打湿的睫毛像是幼鸟细薄的翼羽,颤颤微微。
他已经明白谢寒洲的意思,脸红红的看向天空,又看向旁观的玉随安,扭捏说道:“……师尊,这……这是在外面……”
谢寒洲的手抚着林愿的后背,又轻又重,熟练的折磨着他的小徒弟。
“这里只有我们,不会有别人,岁岁乖,叫夫君。”
林愿此时难受得很,身体空洞洞的,又热又烫,他看着眼前仿佛始终不染尘埃的男子,觉得自己应该沉溺在这一片清冷的月光中,无论是白日,还是夜晚。
“夫……夫君……”
这一日的亲近后,谢寒洲和玉随安都没有再怎么碰过林愿,他们在等着成亲结契那一日。
宅院里只有他们三人,婚礼的布置都是亲自来的。
喜服是红黑交加的颜色,奢华靡丽,玉随安平日里就喜欢穿一袭红衣,那样艳烈的颜色他都能压得住,喜服更不用说,衬得他更加昳丽夺目。
谢寒洲一直以来都是着玉清宫的白色道袍,如今换上这样一身喜服,惊为天人的面容,不再是那种骨子里的清冷淡漠,而是一种让人神魂颠倒的俊美。
礼仪是按照南方的礼仪,以天地为证,日月山河为誓,三人结修行者之契,也结世间鸳盟。
拜完天地以后,三人进了洞房,饮合卺酒,行结发礼。
认认真真做完所有,谢寒洲轻抚着林愿的脸庞,轻轻一笑,勾魂摄魄般的美:“岁岁,礼成了,你如今该叫我什么?”
身着喜服的林愿俊逸非凡,他望着谢寒洲,有些含羞的喊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