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林愿很端水大师的喊了玉随安一声:“夫君……”

这一声,在此时的谢寒洲面前就是自寻死路,他深吻住让他又爱又气的软红唇瓣,强势的掠夺着,侵占着,像是要将林愿彻底的吞吃入腹。

三人的洞房花烛夜很长很长,林愿不知道谢寒洲和玉随安的约定,他哼哼唧唧哭了一个多时辰,累的想睡觉。

睡了大概一个时辰,就被谢寒洲拉了起来,说是要修行,早日破境。

林愿:“……”

行吧,确实不能浪费。

等到差不多时,玉随安拿了饭菜来喂他,一口一口地喂,很有耐心,而玉随安笑的也比平时更加好看,把林愿迷得有些找不着北。

不过很快,林愿就知道饭是不能乱吃的,有可能是想要把他喂饱饱的,然后吃掉。

和之前差不多的事情又发生了,林愿累完想睡觉,没睡多久又被叫了起来,理由还是一样的,修行破境。

林愿无语,很无语,但他还是乖乖听话了,因为那东西真的是可遇不可求,浪费了他都觉得心痛可惜。

如谢寒洲之前所料想的那样,这一场漫长的新婚夜过后,林愿距离破境只有一线之间。

接下来一个月,每天晚上他们都在双修,林愿就这样被仙门和魔族两个大佬直接带飞,破境成功,成为了天极境初境的高手。

破境以后,林愿的日子过得很是多姿多彩,白天读书练剑,晚上双修,他也知道了谢寒洲和玉随安之间的约定,有些心疼谢寒洲。

所以他们晚上在一起时,林愿总是先给谢寒洲亲一次,或者用腿帮他一次。

玉随安感同身受,心里不断骂着谢寒洲这个狗东西,寻遍数十万里魔域,都找不到他这样阴险卑鄙的家伙。

然后等到他的晚上,他也要林愿给他亲。

就这样闹闹腾腾的,他们在南方无忧忧虑过了三年,这日上午,林愿和谢寒洲坐在书案后,一起抄写经书,玉随安在旁边抚琴。

琴声悠悠之间,北方的凛冽寒风送来了玉清宫的传书。

谢寒洲打开书笺,眉梢微挑了一下。

林愿放下笔,看着男子完美无瑕的侧脸道:“师尊,怎么了?”

谢寒洲是他的夫君,也是他的师尊,林愿在床榻上叫的都是夫君,下了床榻还是习惯叫师尊。

“师兄传书说魔族近日有异动,让我回玉清宫。”谢寒洲将书笺递给了林愿。

林愿闻言疑惑地看向玉随安:“师兄?”

魔尊一事,玉随安在成亲以后没多久便告诉了林愿,他清楚他的小爱妻倾慕自己至深,不会因为他的魔主身份有所改变,最终也如他猜测的那样,岁岁没有说什么,那天晚上还特别亲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