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随安就是知道,有些时候才会在意,甚至介意,谢寒洲那狗东西能和自己比吗?凭什么小骗子喜欢自己,和喜欢他是一样的。
“就不能……不能更喜欢我一些?”
这样的话,玉随安以前没有问过,不是不想问,而是谢寒洲总是缠着小骗子,没机会。
如今回了玉清宫,谢寒洲身为掌门尊上,数年未归,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也终于有机会和小骗子独处了。
林愿听到玉随安这么问,有些头疼,他软绵绵的亲上玉随安的脖颈,狗狗似的亲了好一会儿,讨好说道:“师兄,我一样喜欢你们不好吗?分了喜欢和更喜欢,你们会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要不然这样,我努力比现在更喜欢你和师尊,好不好?”
玉随安就知道,小骗子对待他和谢寒洲,不会分什么高低,他有的,谢寒洲也会有。同样的,谢寒洲有的,他也不会少。
这样的一视同仁,其实算不错了,不过男子,总是喜欢心爱之人更加倾慕自己一些。
“岁岁,师兄很想说不好,可是我们三人这样,都是我和谢寒洲自作自受。有些时候我在想,我和他任性自私,让岁岁一个小孩儿来哄我们两个,我和谢寒洲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愿赶紧摇头,声音软软甜甜的,让人心底发麻发烫:“才没有呢!你和师尊都是世上最好的男子,我能左拥右抱,不知道有多开心,就是……就是你们以后不要再比了,你们都太厉害了,我境界不够,不太行。”
而且这个不太行,还是在没有真正双修的情况下。
玉随安将委委屈屈的青年抱得更紧,在他耳边轻笑道:“那怕是不行,普通人后院的女子都要争宠,女子尚且如此,何况我和你师尊,铁骨铮铮的男儿,自然要争夺爱妻的宠爱。”
林愿就知道会这样,他叹了一口气,已经麻了:“好吧,随你们。”
玉随安琉璃色的眼眸中,笑意更深更重,他拖着林愿起来,又亲了亲他的唇,别有深意道:“岁岁自己说的随我,如今你师尊不在,没有人来帮你了。”
林愿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要挣扎下来,但是没用。
夜幕降临,忍了两个时辰的谢寒洲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拂袖下了苍梧峰。
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谢寒洲看都不看躺在床榻里侧,一副餍足模样的玉随安,目光定格在林愿脸上。
小徒弟大概哭了很久,脸上泪痕满面,眼睛都有些肿,唇也是。
掀开棉被,小徒弟白白嫩嫩的身躯上都是痕迹,吻痕很重,咬痕也是,就连指痕都刺目得很,恨不得从头到脚把小徒弟嚼嚼吞下去。
空气里的气味很是熟悉,谢寒洲微微蹙眉,伸手碰了一下青年的腿间位置,感觉到疼的林愿缩了一下身体。
谢寒洲面无表情的看向玉随安,漠然道:“有意思吗?”
玉随安伸手过去,用掌心摩挲着林愿的脸颊,道:“有意思,岁岁这样,你能看不能碰,还要帮我收拾残局,不是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