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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路君年心有疑虑,谢砚道:“就等着跟你同床共枕呢,可不干干净净?我可没碰过其他人。”

路君年抿唇,心想:谢砚果然憋出病了,难怪有时候火气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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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君年不太习惯在船上晃荡着洗浴,很快洗完,正要穿衣,就见谢砚还在艰难地擦身体,他左臂划了一道口子,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擦伤的部位很大,已经上了草药绑上纱布,或多或少影响了手臂的灵活度。

路君年默了一会儿,他右手上的伤已经好转,已经能够拿物,遂拿过谢砚手中的棉布,沾上水目不斜视地给谢砚擦洗身体。

谢砚欣然接受,目光在路君年身上游移,最后又重新定格在那张脸上。

“路君年。”谢砚突然叫了一声。

路君年抬头,以为是碰到了谢砚的伤口,对方觉得疼,他看向手臂,纱布上确实沾上了不少水渍,明明他已经很小心地避开了伤口。

“忍一忍,很快就洗完了。”路君年小心吹了吹谢砚的伤口处,尽管他知道这样并没有多大用处。

谢砚紧盯着路君年那张开开合合的薄唇,明明才亲过不久,他竟然再次感觉到口干舌燥,路君年的话音像是一束火苗,窜进他心底愈烧愈旺。

“我口渴。”谢砚哑着声说道。

“回屋了就能喝水。”路君年说完,就想起一件事。

游船只能容纳两百人,也就是说,船上只有两百个屋子,谢砚是中途爬上游船的,没有多的屋子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