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成玉也拉住了路君年,说:“路侍读,事态危急,他们已经没有射箭了,我们不确定那白烟有没有毒,只能等烟雾散去!”
路君年紧握着双拳,目光紧紧盯着浓郁的白烟,脸色苍白。
“如果练道祁今天死在这里,我们要怎么跟人解释?先让路府的护卫去追查那些纵火者。”路君年厉声道,推开两人的手,脑中飞快地思考对策。
“马,牵一匹马过来。”眼见着白烟越来越大,路君年很快说道。
利用金轮马车,能将人快速带出来。
但是,马遇火会受惊,密室内的火并没有完全扑灭,何况那金轮马车现在是一辆“火车”。
路君年很快反驳自己的说法,最后发现,除了等烟雾散去,他根本无计可施!
路君年闭眼用力按了按眉心,而后缓缓睁眼,眼神坚定道:“冲进去,给人套上绳索,再快速出来,把人给拉出来。”
烟儿最终还是听从了路君年的话,端来了水盆和沾湿的白布,路君年将白布系在了口鼻间,拿着绳索正要一头扎进白烟中,腰间突然一紧,再前进不了一步。
他回头,见谢砚手里拿着一根长粗绳,绑在了他的腰间,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谢砚自己腰上。
“我去,如果绳子不动了,记得把我拉出来。”谢砚拿过路君年手中的绳索,解下了路君年脸上的白布,绑在自己脑后,冲进了白烟中。
路君年赶忙抓紧长绳,身边很快又多了一道身影,钟译和用跟谢砚同样的方式在腰上绑了跟长绳,另一头甩给了汤成玉,头也没回地跟上了谢砚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