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寻看了看路君年奋笔疾书的背影,斟酌了好一会儿,上前,问:“路侍读,你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今年的官学考要考这几本?”
路君年抽空抬头看了越寻一眼,将其中一本还没有抄过的书籍丢到他手边,说:“三天之内抄完这本书,我给你三两银子,如何?”
越寻一顿,拿起那本不薄的书,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当真?”
要知道越寻他们家并不算大官家,家中一年的俸禄都没有多少,路君年说抄一本书就有三两,让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紧紧地捧着手中的书,如同捧着聚宝盆。
“当真。”路君年又垂下头,继续抄书。
“若是被太傅发现了怎么办?”越寻怕路君年要的书是太傅之后会讲的书,若是被太傅发现了,他们两人都要被关黑屋。
“我问过太傅了,这本他不讲。”
“那你为何要抄?”不讲的书官学考上便不会考,既然不考,又为何要抄?
路君年笔头一顿,抬眸,冷声问:“三天,三两,一本书。你到底抄不抄?”
“抄!我抄!”越寻马上应下,紧紧抓着手中的书,生怕路君年反悔,火速赶回了自己的桌前,拿起一本崭新的白书开始抄。
不知道路君年要拿这些书做什么,但有钱赚,管他呢!越寻心道。
就这样,埋头抄书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也算是学堂内一道独特的风景了,不过官学子们大多纨绔,谢砚这些日子又行色匆匆,唐瑞媛整天睡觉太傅也不管她,李明昀更是不关注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