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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逸事》,不是你放在我书架上的书?”谢砚反问。

路君年轻咳了一声,面上很快升起红晕。

“丢了吧。”

“为何要丢,那本书很具有指导价值,我们可以按照书上的一遍遍……”

“谢砚!”眼见着谢砚越说越离谱,路君年赶忙出声制止,“别再看那本书了。”他们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了。

“也好,我们可以自己探索实践。”谢砚乐道。

路君年转过头,不再看谢砚的脸,看着窗外的景色说:“洛家到了。”说完,提着画卷匣子径直下了马车。

也许是太过疲倦,谢砚根本没注意到路君年神情的异样,他甚至没有跟着路君年去洛家,而是在马车上等着,直到终于困倦地闭上了眼,沉沉睡去,直到路君年回到马车,将他叫醒。

谢砚自那日以后,又变得忙碌起来,虽然路君年每天在太学堂内还是能见到他,但谢砚明显变得更加疲倦了,下了学堂后也总是匆匆跟他打了招呼后就急急地离开。

路君年并不在意,一个人赶着时间抄书,抄各种各样没有抄过的书,显得格外勤勉。

太傅见了很是欣慰,便将书阁的钥匙给了他一把,路君年得以翻阅更多的书籍。

一日午后,路君年很快吃完午膳就开始抄书。

此时春风正得意,正是放纸鸢的好时节,学堂内其他官学子趁着午膳后的这段时间跑出门去御花园玩,学堂内仅剩一上午都趴在桌上睡觉,吃午膳都没醒的唐瑞媛,一直勤奋刻苦、誓要超过除了谢砚外的其他人的越寻,和孜孜不倦抄书的路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