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君年沉默着不说话。
谢砚兀自说道:“如果我不娶妻,不成亲,从今往后只你一人,你能不能对我敞开心扉?”
路君年抬眸,不可思议地看着谢砚,说:“你怎么可能不娶妻生子?”随后他很快想到什么,严肃道:“你不能放弃太子位!”
谢砚若是为了他放弃太子位,那可真是因小失大了。
谢砚低声笑出声,说:“我自然不会放弃太子位。”
路君年沉下声,又说:“皇上不会让你这般胡闹!”
“你只管回答我,能,还是不能。”谢砚认真地盯着路君年的眼眸。
“疯子,你疯了。”路君年不敢看谢砚的眼睛,站起身拄着手杖就要回屋。
谢砚几步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路君年,锢得人无法动弹,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是疯了,都要被你逼疯了。你现在只需要说一个字,剩下的可以全部交给我,我会把所有的人和事都摆平,父皇那边、母后那边,还有朝臣和天下百姓,我都能给他们一个说法。”
说到这里,谢砚语气有几分哽咽,强压着继续说:“但是,我需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不跟你一起发疯。”路君年冷静道。
谢砚抱人的手紧了紧,说:“你如果不回答,我就在这里把你扒光,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我把我想做的全部做完,就不会再纠缠你了。”
路君年身体一颤,以谢砚现在不正常的疯劲,他觉得谢砚也许真的做得出来。
“别怕,我说着玩的。”谢砚感觉到路君年的颤抖,“我都舍不得弄伤你,即便你回答不能,我也奈何不了你。”
“为什么?”路君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