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页

路君年斟酌了下,改口道:“砚哥。”以前因为年龄差而很难叫出口的称呼,现在反而很容易喊出口了。

钟译和能一直跟着谢砚,自然有他的本事,路君年觉得他该向钟译和学习,就从对谢砚的称呼开始。

谁知谢砚却皱了眉,说:“不是这个。”

路君年想了想,说:“太子殿下。”

“不对。”谢砚摇头。

“砚公子。”更显生分。

“不是这个!”

路君年眼皮跳了跳,随后说:“译和怎么叫你,我就怎么叫你。”

谢砚气急,重重地躺回床上,呼吸都加重了,显然气得不轻。

见谢砚不说话,路君年便也不开口,两人就这么并排着躺着,直到路君年终于感觉到困意袭来。

临睡之前,他感觉到谢砚又靠过来环住了他的腰,头抵在他颈窝,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又没有使太大力就松了口。

路君年闭着眼,薄唇几次张开又抿上,想说些什么,最后实在架不住困意,头抵着谢砚的头,沉沉睡去。

第82章

翌日清晨。

“云霏,给我穿衣。”谢砚坐在床上,伸开了双臂看着路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