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的手顿住,刚好停在路君年心口位置,手下的疤痕狰狞可怕。
“由我来做,就可以顺手揩把油。”谢砚说着,没拿棉布的那只手轻捏了一把路君年的细腰,白玉一样的皮肤有浅薄肌肉的韧性,手感极佳。
谢砚这么想着,便又摸了一把。
路君年抓住谢砚作乱的手,纠结了很久都不知该如何说他。
虽然他接受了太子侍读的身份,也知道有些放不到台面上的事情早晚会发生,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抗拒,对谢砚的靠近还存着侥幸心理,以为那就是最亲近的事了。
可是,谢砚越来越不避讳,说出的话露骨,路君年都还能装听不懂,但有时候明目张胆的暧昧动作,他避无可避,就比如眼下。
谢砚握住路君年那只手,将棉布放回水盆,撑在路君年身上,安静地用眼神描摹路君年的模样,从那双清冷的眼睛到紧抿的薄唇,从突出明显的锁骨,到起伏有致又斑驳不已的胸腹,似要将他整个人纂刻进心里。
谢砚突然俯身,吻在了路君年左胸口的那处伤疤上。
路君年隐约觉得,谢砚的眼神不太对劲,那双眼中的偏执很是少见。
“小砚。”路君年突然出声叫了谢砚一声,谢砚起身,抬眸看着他,还是那张路君年最熟悉的脸。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谢砚眼中多了些其他的东西,看着他深邃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