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阮芸萱怎样?”
路君年失笑,道:“译和,阮姑娘明显对你有意思,你即便不钟意她,也别往我面前推啊。”
“她太大大咧咧,太闹腾,实在不合我意。”钟译和一口喝尽桂花酿,道了声好酒,便又细细说起了峳城的小事。
“我们到峳城监工,过年期间那边休息了三天,就是这三天的时间,发生了一件怪事。”
路君年重新给钟译和倒上酒。
“避暑山庄建在一条湖上,我们在这三天都宿在山庄外的闲情庄内。那闲情庄临湖而建,视野开阔,风景极好,可每到夜里,我们都能听到湖上传来女子的歌声。”钟译和说到这里停顿了下。
路君年轻抿一口桂花酿,问:“你们去湖上查看了?”
钟译和点头:“庄里人说那是风吹过湖中央的磷石发出的声音,我听完后就放下心来,谁知阮芸萱她非说那湖上有人,一定要趁夜拉着我去看。我拒绝无果,于是我们一行人在一天晚上入了夜后,坐船前往湖中的磷石附近,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路君年握杯的手一顿,指尖摩挲着杯上的花纹。
“我们都在看着磷石,那磷石本来是黑色的,白天看着跟普通的礁石一般,没什么不同,但在月光照耀下,那磷石竟然呈现出五彩斑斓的颜色,甚是好看!”
钟译和喝了一口酒,继续说:“就在我们议论磷石的时候,阮芸萱突然从船上跳了下去,一头扎进了湖中!好在她通水性,没一会儿就游了上来,跟我们说湖下有一男一女两具被沉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