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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大人下手真狠,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谢砚说。

路君年呼吸都不敢大点,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腰间,时不时碰一下他的腰窝,绵密的痒意从腰窝处漫向四肢百骸,他抿紧唇,以免发出奇怪的声音。

谢砚终于收手时,路君年脸都憋红了。

“今天太晚了,我要睡在这里。”谢砚不容拒绝地说。

“我刚刚说过……”路君年刚要说话,谢砚就打断了他。

“说过君臣有别,”谢砚懒洋洋地说,边说话边脱衣服,“我管他什么君臣有没有别,我今天就要睡在这里!”

路君年从床上爬起。

“行,我让烟儿再收拾一间屋子。”路君年说着就要下床。

谢砚一把擒住了路君年的腰,将人直接塞回了被窝中,他也跟着躺在路君年身边,将被褥盖好,一把环住了路君年的腰身,头抵进人颈窝。

“都这么晚了还折腾什么,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一张床。你看你这腰细的,我一只手就能拽过来,你要是半夜偷偷跑走,我一伸手就能给你压回来。”谢砚的声音低沉地传出来。

路君年趴着一动不动,对方的喉口就贴在他的肩头,一说话都能感觉到肩上的震动。

大腿外侧贴着又硬又热的物什,谢砚虽然没再做什么,但路君年已经不敢再动作了,他也怕真的把谢砚逼急了,发生些无法挽回的事。

他说的那些话,谢砚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