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参加春试的。”谢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京城春试,却不留在屋中彻夜苦读,而是去找谢棱渊?

路君年手指冰冷,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中形成。

“那十个人,都是从袁永晖手中买的户籍,可袁永晖死了,京城的户籍被重新清查,他们给了钱,却没能得到户籍,眼看着春试将近却还没有任何人跟他们联系,所以他们就直接去找谢棱渊了。”路君年将他的猜测说出。

谢砚回过头,挑了挑眉看向他。

路君年再次看向那个窗户,已经看不清具体有多少人了。

“谢棱渊没办法给他们户籍,也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京城。”路君年眼睫颤了颤,面上冰冷如寒霜。

“他们死了。”路君年语气轻而淡。

其实再仔细看就能发现窗口黑影的异常之处,且不说那些影子姿势怪异、一动不动,就常理来说,拉上帘布自然是为了说些不让他人察觉的私密话,又怎么可能站在窗边让人看到影子呢?

谢砚耸了耸肩回到船内,似乎觉得刚刚的一切颇为无趣,又抓起烟花棒玩。

路君年还站在门帘旁,冷风吹得他身体凉了几分,他沉默地转过身看向谢砚,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