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幼遥遥望着那道酷似怜霜尊的身形,正想嘲讽,凑近了定睛一看却猛地皱眉:“糟了!”
调虎离山之计,他上了江益渠的当。
殷幼卯足了力气风风火火杀回酒馆,就见那廊檐下,江益渠正把余东羿摁在房梁边,掐着男人的下巴亲吻他。
“卑鄙!”殷幼道,“堂堂怜霜尊也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江益渠冷冷看了他一眼,振袖从法宝里扔出来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你拿这假玩意扮作余慎送给本座,便不下作了?”江益渠道。
“哦豁?”余东羿刚刚来者不拒地跟师尊亲了一口,这会儿好奇地弯腰去看那个男人,仔细望了望才发现地上的人居然是玉央。
“好久不见啊,”余东羿蹲下来帮玉央松绑,见他衣衫凌乱却无大伤,耳垂上还挂着自己送的玉珠耳坠,散发出莹莹的光,“你怎么在这儿?”
“公子。”玉央怯弱地朝余东羿点了点头,顶着一副明明与余东羿别无二致的面孔,却愣看起来羸弱得很,“是殷主子……殷主子叫奴伺候尊者。”
殷幼手里还拿着玉央的奴契,那是最高阶的一等奴契,玉央的死活全凭他做主。
事情至此一目了然,殷幼在一边理直气壮地对江益渠道:“现在是我比你强,你打不过我,又还想要这个皮子,我大人有大量分你一个假的,真的属于我。”
余东羿:【嘶,给情敌送替身啊,咱小狐狸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