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益渠嗤笑道:“打不过你?你当海棠花谷地里生活的雪狼一族那上千头狼都只是看门狗?”

殷幼瞪大了眼:“打群架可就不对了啊!余郎是不会许你仗势欺人来打我的!”

若说与现如今空有神识的江益渠比斗殷幼还能打个五五开,对上雪狼那他是真的毫无胜算可言。

殷幼连忙道:“再说了,这玉央有什么不好的?跟余郎长得一模一样还比余郎听话,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既不说胡话,也不会去外面拈花惹草,就连我都有点舍不得了……我把玉央的奴契度让给你,你要他劈柴劈到天荒地老都成。”

余东羿笑着调侃道:“这话当着洒家的面说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江益渠不听他胡搅蛮缠,一双清冷的眼眸只径直盯着男人:“余东羿,方才说的话,你可不要反悔。”

殷幼还不太弄清事情的轻重,插嘴|逼问道:“老家伙!你又背着我威胁余郎什么?”

余东羿不再嬉皮笑脸,对江益渠道:“既是要做个决断,师尊可容得我与小狐狸商量两句?”

江益渠冷冷道:“随便你。”

怜霜尊退了半步,扯着玉央的衣领往外走,回避一阵。

温和舒适的晨光斜射着搭在窗沿边上,余东羿呼出一口气,道了杯茶递给殷幼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