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益渠“啪”地一下拍开他的手臂又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毫不留情地道:“齐人之福?余慎!你想得倒是美!”

殷幼更是直接亮起指甲挠了余东羿一爪子。

男人英俊的侧脸左右留下两道红痕。

殷幼愤愤道:“余郎心里原是这样想的!要我俩赛着在床榻上讨好你?简直过分至极!”

说罢,一狐一人尽皆各自施展了法诀,转瞬之间轻身一跃,朝着不同的方向扬长而去。

风儿呼啸一阵,现在还争男人争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尽皆去了,只留那香饽饽彻底被冷落,独自站在空落落的院子中央。

419:【啧啧啧,挨打了吧?】

余东羿摸了把火辣辣发烫的脸颊,无奈耸肩道:“一人挠洒家一下,又不是什么重手,总比让他俩两败俱伤来得强。”

419:【没想到您真能把这种人渣的话说出口。】

余东羿讪笑道:“是不大好听了些,下次换个别的路数演。”

今夜独守空闺,余某人自认活该。

当晚余东羿自个儿温壶沽了酒,对着朗朗明月难得清净了好一阵。

隔日,殷幼又来。

小白狐狸皮毛油光水滑的,余东羿劈完柴火凑眼看见他来,笑着道:“气消了?”

殷幼不理他,甩了甩尾巴径自往摇椅那儿一跳。

余东羿蒸了些米糕,又从锅里舀了一勺早晨新煮的豆浆,端着碗碟抬到摇椅旁边的小桌上,笑着哄他说:“还没吃早饭吧?来尝尝我做的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