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时,两人针锋相对,场面一触即发。

“咳咳。”

余东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堪堪打断了一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余郎!”

“慎儿。”

殷幼与江益渠在同一时间各自收手,望向余东羿。

“好了,”余某人总不好得看两个人打起来,遂捂着胸口假扮心口痛道,“师尊的神识强劲,阿幼的修为也颇有见涨,只有我余慎既无修为,又神识不高。二位若因我如此,我心里也难受得紧。”

江益渠索性对余东羿道:“我忍他化作兽身伴你左右已是极限,如今他私自将你拐带出门还这般狂妄,我亦无法与他和平共处。跟他还是跟我,这决断由你来做。”

余东羿笑道:“就不能一起?”

江益渠眼刀狠狠刮了他一下道:“不能。”

大丈夫顶天立地,没道理隐身躲在俩老婆身后看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余东羿一口定下道:“啧,如此……自然是谁好跟谁。”

“那便比一比,”殷幼毫不退怯地挑衅江益渠道,“我还不至于怕一个炼气!”

江益渠睨了他一眼道:“呵,小人得志便猖狂。”

“哎——别别别,”余东羿一手摁住一个人的肩,笑着道,“洒家话还没说完呢。”

两人凝神望向他。

余东羿嘚瑟道:“你们要比,比什么呢?比神识?比修为?我看两样都不太公平,不如比比谁更能得洒家青眼……限时三月,甭管是在床榻上也好,榻下也罢,谁先豁得出去,谁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