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随口说了一句那醉棠香诱人,江益渠便眼巴巴地将珍品送上。
徒儿筑基期要前往仙魔大会,江益渠便费尽心思替他铸剑,几经周折终于炼制成了一柄扶光剑。
徒儿结丹遇到了修炼瓶颈,江益渠不惜身受重伤,从熔岩深海之渊夺回了一颗大乘期妖兽内丹,赠给徒儿。
作为回礼,他得到了青年的一个吻。
洞府中,师尊伤痕累累,脱力似的跌坐在地,那青年徐徐走来,俯下身,只掐起师尊的下颚深吻了一口,便顺手拿走了妖兽内丹,轻描淡写地说:“谢谢师尊,徒儿甚喜。”
在那之后,余东羿顺利结丹,江益渠养了半个月的伤。
“慎儿,慎儿……东羿……”
这位怜霜尊惊才艳艳,却总喜欢在做的时候搂着徒儿的脖颈哭起来。
被岁月雕琢得愈发成熟的青年淡淡一笑,只随意沉声问:“师尊心悦我吗?”
江益渠抬腿盘住他干练精壮的腰肢,像蟒蛇盘住猎物,又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他满腔的爱意无法遏制地盈满,倾泻溢出。
“心悦你……慎儿,为师……心悦于你。”
“好师尊。”
青年一连串的夸赞接连不断,仿佛是哄孩子一般玩味的打趣,他说着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又胆大包天地将师尊当玩偶一般举起捧在怀里。
那段日子对江益渠而言是弥足珍贵的一段甜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