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又累又饿,闻言只好自己下厨,煮了一碗面出来, 一个人吃完了,碗也不想洗,澡也不想洗,躺在床上睡死过去。
“苏轼!”
梦里忽然听到一声大喝,把苏轼吓得浑身一激灵。
“你没洗澡,没消毒,竟然敢躺床上?”原来是家里的“夜叉”回来了。
“昨天回来之前,你不是叫所有人都彻底消过毒了吗?我做梦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药味……”
“那也要洗。”王弗趴在床边,扒开他的眼睛,叫他看着自己,忽然觉得他这样好笑极了,“噗嗤”一笑,道:“我都闻到是你身上的汗味了,脏死了。”
“空口白牙,污蔑我。”他把王弗往自己身前一拉,嗅了嗅她颈边的气息,一股梨花白的醇香扑鼻而来。
“还喝酒了。”他堵住了她的嘴,品味着她唇齿间的酒香。
“唔唔……”
两人一时胡闹,竟把洗澡的水弄得到处都是。苏轼笑话她,说她在水里挣扎的时候就跟鸭子打架一样,王弗反驳:“我若是鸭子,你岂不是鸭公?”
“不,若多了我,就叫做‘鸳鸯戏水’。”
“你不害臊!”
“你是我娘子,我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