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芾照做一遍,张开眼睛,看到他新衣上的字符在冒火,这个字符有十七个笔画,每一道笔画都是一条火线,但火线并未把布料点燃。
她没靠近都能感受到他衣服的字符上有能量在燃烧,再看自己的衣服,原来是什么样子还是什么样子。
方肆并不意外:“多练就行。”
他再次把掌心合上去,火舌被禁锢在字符里,外表看起来跟普通衣服无异,只有字符里蕴蓄能量。
当晚,栾芾打了鸡血般一次又一次的练习,练了起码两百次,字符才有了微弱的热感,但是并未起火,不过这足以令她欣喜,更加精神的苦练。
不甘心的练习到凌晨四点,字符终于起了火线,比起方肆的弱小得多,像火柴棍和小拇指的差距。
次日起,方肆除了给她上理论课,还带她动手实践,每天的作业包括把第二道门的大机关卸了再重新组装、给第三道门做隐身法阵、拿方肆练习定身符、给哑叔加防护术等。
这期间方肆也很忙,常常给她讲完课留下作业就不知所踪,过了半天才回来,后来从方爷爷口中得知他在研究着做某个法宝。
日复一日,时至十二月初,小雪絮絮。
自入冬来他们就搬进了堂屋授课,方肆越来越忙,而且随着天气转冷,他左眼的灼痛感一天比一天强烈。
那是扶柳给方家下的禁咒在作怪,扶柳是梅妖,梅花在寒冬绽放,每当隆冬,就是她一年一度法力最强盛的时候,故而他的眼睛每逢冬季就倍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