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芾目光闪烁,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没有迟疑地握紧他的手,上前两步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闷声说:“你太狡猾了,知道答案了才来问。”
胸口有股微痒的热意,那是她的气息穿透了薄薄的布料,方肆首次愣了神,不出瞬息,顺从心意地环上她的腰身,搂紧了柔若无骨的娇躯。
小白蛇不在,他身上没有薄荷味,鼻尖萦绕着淡到不可闻的草木香,她很喜欢这种清新淡雅的气味。
两人都没有出声,好似过了很久,又好似没多久,他的身形一动,从旁边的石桌上抄起茶杯往屋顶某处狠狠扔去,只听“哎呦”一声,再重物坠地的“噗通”一下,隔壁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哼!这种时候亲女娃都不会,都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真是没种……嘶~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那么大,偷看一眼怎么了?下手那么重,真是逆子!也不怕把老子的三魂七魄都打散了。”
方肆冷笑:“一个月不点香。”
“……又没说你,自言自语不行吗?打了老子还想饿死老子。”
隔壁嘟嘟囔囔的声音远去。
还有个神出鬼没的方爷爷不知所踪,不知道是否也在角落里偷窥,栾芾怕他众目睽睽下忽然“有种”,默不作声的退出他的怀抱,尴尬地整理了下颊边的碎发。
方肆抬眼看天色,见日头还挂在天边,开了自己的箱子拿出一件新的黑色外袍,坐到桌边:“坐,我教你怎么在衣服上加防护。”
提起正事,栾芾顿时把尴尬抛到九霄云外,脱下外衣坐在对面,学着他的样子把衣服置于桌面,以右掌心覆之。
“凝神,用你的气顺着字迹游走,默念火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