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平又冷漠地不再回应,只是残忍地,一下下地打着他,想让他记住这种耻辱,让他不敢再犯。

“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淮相大叫起来,双手在季宴平光滑又宽广的后背胡乱抓着,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眸,不去看季宴平那双陌生又冰冷的眸子。

不过事实上,对视线极为敏感的他,在这种没有视力加持的注视下,只会更加兴奋。

“不逃了……主人……”淮相的脚腕再次泛起一圈红痕,那是被人大力握出来的痕迹,他搬出记忆里的称呼,“老公……不要了!”

他当然知道怎么喊会让季宴平更兴奋。

淮相满身都是吻痕,直到最后,他直接昏死了过去,蜷缩地躺在季宴平的怀里,汗水顺着他的小腿往下流,蜿蜒一地。

淮相的脚尖无意识地点着地,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目睹这幅场景,恐怕都不需要猜测,就知道他绝对是被人采撷了。

他的身体一直在无意识地痉挛,季宴平后来就算只是轻轻的碰他一下,他都能浑身颤抖,不自觉的哭泣,像只被人抛弃在街边的小猫,满脸泪痕,小巧又可怜。

季宴平始终都是那副看不出喜悲的表情,但眼底的寒意和周身的冷意出卖了他。

他就该带上脚铐,哪也去不了。季宴平想。

给过他机会了,只是对方的表现实在令他不甚满意。

……

淮相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洁白的天花板,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