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平眼睛猩红,显然是动了怒,他撕开淮相身上的衬衫,恶狠狠地掐住淮相身前的红缨,不断质问:“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天我对你太好了?”

“好到让你忘了曾经的惩罚。”

淮相还是摇头,事实上,他现在除了否认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无论他再说什么,对方这个时候显然是听不下去的。

“是……是他逼我的……”淮相崩溃般地抱住季宴平,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被哭花了,但他本人毫无察觉,“主人,我没有要逃……”

“我真的……不敢逃。”淮相颤抖着声音。

季宴平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再相信他的任何话,他抬起淮相的腿,不复从前的温柔。

既然调教都学不乖,那就让他身上多点痛,好叫他永远记住背叛他的下场。

淮相自然是承受不住的,他如撕裂般的痛贯彻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整个人潮红,像是被蒸熟了一般。

“主人……啊!主人!”淮相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季宴平的肩膀,他的目光散漫地盯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微弱的气声和喘息从唇间益出,他口不择言,“我没有想逃,宴宴,我没有想逃……啊!”

他哭的很狼狈,鼻尖红透,额头两旁全是汗水。

明知道求饶在这种时候是最无力的,更有可能是火上浇油,他不清楚自己难掩爱意的目光是多么勾人,更掩盖不住自己习惯性依赖的小动作。

他的每一处,都是那个起火点。

季宴平毫不留情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响亮的声音瞬间在房间里响起,淮相白嫩的皮肤刹那间红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拍打声不断回荡,男人哑声说:“不准撒娇!”

“没有撒娇,主人,我没有撒娇……”淮相珍重地吻了吻季宴平的鬓角,“主人,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