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叹了口气:“你终于醒了呀,你跟季宴平的孩子已经上大学啦。”
淮相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身体缩在被子里,闷声问:“你这家伙,怎么都不叫我?”
说起这个069可就不困了:“你最好是没听到!我喊你喊了几百遍,系统都要出故障了,你就是不醒,跟个死人一样。”
“那个……”淮相干咳一声,耳尖红了,“所以你看见什么没有?”
069:“?!”
069拍桌而起:“你他妈脸红个什么劲啊,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淮相彻底放松了下来,他可不想第一个位面就在069面前痛失自己的身体。
“不过,”069话音一转,“我倒是全都听见了……”
淮相大叫:“这有什么区别吗?”
他的脚腕动了动,倏然间发出铁链撞击的声音,在地板上长长的一条,一直延伸到床头。
这是一个老式的大型栏杆床,床周围有护栏,而床的栏杆上,拴着条铁链。
淮相僵着身体坐了起来,抬起脚腕的时候才惊觉,他全身赤裸,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连件内裤都没有,右脚还被铁链栓住。
他又想去揉脖子,浑身的酸痛让他不太舒服,但手刚刚伸到脖子上,他就摸到了个项圈,项圈在他脖颈缠绕了一周,上面有个铭牌,写了他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