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楫舟回头:“冷了?”
齐滺微微点头:“有点,这里的风刺骨的冷。”
像是传说中的法术攻击,穿得再多,也扛不住往骨头里灌的风。
萧楫舟抿唇,问:“那你回牛车里等着?我在外面就够了。”
齐滺摇头:“没事,这点冷不算什么,我想亲自与盐场看一眼。”
萧楫舟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齐滺戴好了大氅的帽子,说道:“若是受不住了就与我说。”
韩遂在前方看着这俩人黏黏糊糊,一时之间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一脸嫌弃地看着不远处恨不得你侬我侬的二人,冷声催促:“走不走了?”
齐滺连忙拉住萧楫舟的手,说道:“这就来了!”
韩遂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随即挥了挥衣袖,不看这俩糟心玩意儿。
进了盐场,刚刚刺骨的寒风没了,齐滺反而觉得热了起来。寒冬腊月,盐场的工人穿得却不多,有的甚至还赤着胳膊,看起来竟像是三伏天一样。
盐场热得不正常,以至于齐滺第一时间都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的知识出现了错误——
晒盐的盐场会这么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