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落在了鼻尖:“再唤一次。”
“长渊。”
唇落在面颊:“再唤一次。”
“长——唔”
唇落在了唇上。
酒是梅子酒,带着分外的醇香,没有掺杂一点酒味,是裴长渊此时品尝到的,除此之外,还有柔软,湿润,和能够让他完全沉醉的属于月月的味道。
味道从口腔蔓延到全身,到达心脏时像是导火索,方一落下,便激起更强烈的垒动,让流经此处的血液愈加灼热。
温度节节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云挽月挣扎着撑着人的胸膛软绵绵地用力,努力使劲了许久才得了一点空隙,她急促地呼吸着。
眼眸仍是一片迷蒙。
裴长渊的手撑在人的后颈,不给逃离的机会,他的声音也像是染了一层砂砾,比以往都要低沉。
“月月,再唤一次。”
云挽月皱着眉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喊了,我喘不过气。”声音软绵绵的。
裴长渊将云挽月的手拿开,放低了姿态:“是我不对,我跟月月道歉,再唤一次,好不好?”尾音都带着诱哄。
云挽月的脑子早就被酒精锈住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是个懂礼貌的人,这人已经道歉了,她没有理由不答应。
于是她很听话:“好吧,最后一次,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