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猛烈,与那低声下气的语气截然不同,带着横扫所有的气势,将仅剩的一点梅子味强势掠夺,又极有耐心,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如此反复。
直到禁锢头发的红色发带掉落在地上,三千青丝铺满了床面,而绣鞋勾在细白的脚尖,将掉未掉,另一只不断蜷缩着,躲进了被子里,床下是另一只绣鞋。
在裴长渊再也克制不住,要将红色里衣从肩头滑落时,躺倒在床上的人陷入了沉睡,嘴中还不断念叨着:“骗子,明明,说好了,但是又骗人……”
裴长渊禁不住笑开:“哪有骗你,分明没有答应你什么,哪来的骗。”
控诉的人已经陷入了长眠。
裴长渊定了定,看着睡得格外香的人许久,最终将人的衣服妥帖整理,指尖白光一闪,落下洗净决,将两人一天的脏污除去,随后将人安置在怀里,严丝合缝。
他闭上了眼,迎来了自己许久都未曾有过的睡眠。
——
翌日一早,云挽月挣扎着醒来,脑子是一片浆糊,格外地重,身上各处也不断传来疼痛,就像前一天=晚被人打了一样,她皱着眉头想要动弹一二,使劲动了动,发现动不了,又使劲动了动,发现还是动不了。
云挽月:……人的起床气,真的可以很重。
于是她猛地睁开眼,腮帮子也跟着鼓起来,正要发作的时候对上了一张俊脸,格外熟悉的俊脸。
云挽月:!!!(起床气顿时一消)
等会,裴长渊?啊对,他们成亲了……等会?成亲归成亲,他们是怎么睡在一起的?而且她明明另外安排了床榻在房间里专门给这人睡的啊!到底是怎么躺在一起的啊!
她视线努力下移,在看见自己穿的很好的里衣时又松了一口气,除了衣服她还看见自己的四肢都被人压着,背后的手也超级用力将她死死地按着。
怪不得浑身疼,谁一晚上被这么压着睡能不疼啊?太离谱了,她竟然再这样艰苦的环境下睡了一晚上还没有醒,真的太离谱了。